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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换菜？”此话一出，伙计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。
一直将她当空气的陈穆愉也看向她。
沈归舟似乎不知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，见伙计愣着，又重复了一遍，“把这些菜都撤了，换成素菜，其他桌上的也都换掉。
她此话一出，不仅是伙计傻了，所有等着下筷子的人都傻了眼。
换成素菜？
众人看着那一桌子菜肴想知道沈归舟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。
陈穆愉看着沈归舟，见她依旧眉眼慵懒，听着有些无理取闹的话，却不像是随口一说。
伙计估计是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，更没遇到过沈归舟这种客人，一时竟有点回不过神来。
云泽想阻止沈归舟这种行为，“沈姑娘。”
刚开口，就见陈穆愉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。
他不解，却不敢违抗陈穆愉，便止住话。
其他人觉得沈归舟这就是无理取闹，但见云泽开口又不说话了，也都不敢开口。
沈归舟见伙计不动，也不生气，反倒是一副好脾气地讲，“放心，我们不会不给钱的。”
伙计终于回过神来，“姑娘是说让我们把这些菜全换成素菜？”
沈归舟一脸无辜地看着伙计点了点头，“没错。”
伙计沉默了一会，小心翼翼地问她，“是我们小店的菜做的不好？”
沈归舟看着他，似乎是觉得他问了个傻问题。
“我还没尝过，怎么会知道好不好。”
伙计，“……”
其余一干人等：那你换什么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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