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:回家——希望渺茫(1)【1 / 2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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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逃脱了由姬大盗的血盆大口,从此定居在这座岛上。但是,这算是从一个环境来到另一个新环境,此前,我们也一直在离奇古怪的平中院活动,对岛上的情况根本一无所知。顶多只知道这里有树,数不尽的树。

李荔正在钓鱼,我们围到他的身边。李成概首先开口道:“李荔,你先说吧,按照惯例,我们要摸一下这座岛的底儿。你说吧,什么时候走?”李荔“啧”三声,道:“事不宜迟,现在吧。”李成概问道:“现在?”“现在。”“会不会走得太匆忙了?”杨雅韵问道。李荔笑道:“不会啊。我们可是无时无刻都在做好准备。你们的枪,有拆下来过吗?”我们一起摇摇头。他接着问:“你们的肚子,有空着的时候吗?”我们思索回忆了一下,还是摇头。“你们的神经,有松懈过的时候吗?”我们再次摇头。李荔笑道:“对啊,你瞧瞧这三次摇头。这就是你们做好准备的最好证明啊。我钓鱼只是为了打发时间,顺便思考一下怎么和你们说探索的事,现在你们既然主动开口了,那就走吧。”我们点头,在丛林里,找了几根笔直的木棒,当作拐杖后,才是慢慢向这座岛的西边移动。

这座岛比起上一座,小多了!整整十五分钟,就从北边走到西边了,还绕过一大个圈子。众所周知,在数学中,直线距离最短。如果我们直接过去的话,约莫七八分钟就可以到。“平中院比这个岛大吧?”李旻烨问道。李荔笑道:“运用夸张和对比的修辞手法,用平中院来与这个岛对比,同时夸张放大平中院的面积,反面衬托出这座岛面积之小。”这就像是他的面前放着一张语文答题卡一样,而李旻烨方才讲的话,就是题目要赏析的句子。俗话说“麻雀虽小,五脏俱全”。这座岛面积小,但是上面有四五个蚁穴,还有一些昆虫。树上鸟儿栖息,叽叽喳喳甚是体现其

生命活力。地上,草叶旺盛,树影熙熙攘攘,在这座岛上,就像是在棋盘山公园的丛林里,气候温和,土地湿润。

“太神奇了。”李荔感叹道,“在北极圈附近还能体会到温带大陆才会出现的气候。”而全队的目光却被另一座建筑物吸引了。它生的魁梧高大,在几百米开外,依旧能看得明了。一个笔直的铁架直窜云霄,上面红白相间。旁边似乎有一座塔吊,塔吊上还悬挂着什么东西,另一旁有一个平面,单独支出来,好像是停机坪。所有东西都被一个平台支撑着,这个平台非常厚,全用钢筋混凝土搭建而成。平台下面有三根粗大的支柱,呈三角形支撑着上面所有的额机器设备。所有机器都没有运转。

“这是?海上油井!”关霖惊讶地大喊道,“这片看起来这么贫瘠的土地,居然还会有油井!”“海上油井?”李荔的猛地回过头来,看到那个庞然大物后,双手在颤抖,“你没看错?”关霖仔细观察一番后,转过头来坚定地回答他:“没有,我虽然饱读诗书、满腹经纶,但是我科学用眼,视力媲美飞行员。”李荔内心非常喜悦:太好了!海上油井上面肯定有人。我们有机会回家了。《冒险笔记之太平历险记》终于要结束了。应该是作者不想写了。我才不管他,反正人气是他的事。他激动地道:“快!快!回去!回去!砍点树,把木筏修好了。等我们去海上油井求救,就有机会回家啦!”流浪半个月了,一听到回家,谁会不激动呢?

我们发疯般地飞奔回到南边,那艘木筏还是如初在沙滩上,桅杆断裂,房屋坍塌,满是一副破败不堪的景象。而涨潮时,海水长时间浸泡,木筏的一个船角已经发霉腐烂。李荔摸着这船角,心里满是不爽:谁说的太平洋海洋平静?谁说的?好像是凡尔纳。等着,几十年以后,我下去找你去。阻碍我回家。

李荔竭尽全力,平复下自己的心切,细心安排道:“木筏的木头必须要更换保养一下。我们没有那个能力,只能以伤害大的优先。桅杆要找点树枝,绑在四周,像治疗骨折一样,固定住它。茅草屋必须要全部拆完,以免挡住航海的视线。暂时只用修理这几处地方。我和张柯去找木头,杨雅韵和张美玲去准备餐饭。其他人就在我的指挥下修木筏。就这样。暂时先没有你们五个人什么事,你们五个可以先去旁边闲一会儿,或者来帮忙,随你们。”他们果断选择去闲着,像猴子似的,大叫着到海里过泼水节。李荔自言自语道:“好吧。这是你们的自由。”又对我们几个道:“咱们四个不要像他们,来吧。”我和他拿了两根木棍,当作拐杖,拿上斧头,到丛林里砍树。

杨雅韵和张美玲实在想不到我们还可以吃什么了,就问意见:“各位,你们想吃什么?”李成概开玩笑道:“龙虾、鲍鱼、海参、满汉全席、千叟宴。”张美玲也和他开玩笑道:“哦。野菜、鱼干啊。你的要求还是很低的嘛。走吧,咱俩去准备吧。”杨雅韵和张美玲相视一笑,走进丛林里。李成概毫不在乎,只知道在海里疯玩。

经过一小时寻找,我们两个终于找到一棵参天大树。这棵树生得粗壮,木质坚韧,质感极佳,是修理木筏的不二之选。木筏受伤不严重,只不过是有点夹板腐烂破损,两个浮球破裂而已,只用一颗这种木头,就可以修理这艘木筏。我和李荔站在树两边,李荔抚摸了一下树,道:“开始吧。”我们两个举起沉重的斧头,同时用全臂力气,只听一声沉闷的“砰”声,斧头死死地镶嵌在树干里。大把的树叶飘落,落在我们头上。我们把斧头拔出,再劈、再拔、再劈……重蹈覆辙几十次,这棵树朝着日落的方向缓缓倒下,我和李荔早已变成头顶一片绿的树叶人。

我们叫人把这棵树搬回营地。

“接下来就是咱们的任务了。”李荔和那五个人道。关霖不由得赞叹了一句:“躬身君子,则吾未之有得。”他们把木筏不行的部分又换上可靠的材料,把用斧头把茅草屋拆掉,再用茅草屋的零件进一步固定木筏,把船帆固定好后,木筏就算是修理完成了。因为木料颜色不一样,所以修理后的地方和完好无损的地方显得格格不入。这整个过程共修理了三天三夜。

我们最苦恼的事莫过于把这个重达五百公斤的庞然大物拖下水了。我们正坐在帐篷里,思考着这件事。杨雅韵心想:“这艘木筏,抬不动,拉不动,推不动,抱不动,怎么样我们都无法做到。如果说撬动它呢?给我一个支点,我能撬动地球。这是欧几米得的豪言壮语。”她提议道:“我们可以撬这艘木筏。”李荔问道:“怎么翘?”我们露出期待的目光,看着她。杨雅韵捡起一旁的树枝,在地上画了个圆圈道:“假如这个圆圈是我们的船。”她又在旁边画了一条线段与圆圈相交,道:“这根线是木棍。现在我们在木棍下面放一块石头,因为支点到阻力点的长度小于支点到用力点的长度,所以这是一个省力杠杆。这个时候,我们就能轻松撬起木筏。”我们听得懵懵懂懂。李荔减缩她的话,道:“你的意思是说,利用杠杆原理把这艘木筏推到海里。”李旻烨疑惑道:“什么原理?”江华解释道:“杠杆原理。等你们长到本姐姐这个年纪,学五年级科学的时候,会学到的。”李荔低头思索了一会儿,抬起头来笑道:“就按你这么办。”

我们拿起木棍,掀开帘子,朝着木筏走去。李荔把木棒直直插入浮球里。用一块石头垫在下面。用力一撬。木棒穿过浮球中间的缝隙,碰到那层浮木,用力点与阻力点持平,木筏纹丝不动。李荔拔出木棒,无奈道:“杠杆原理行不通。”我们准备放弃用杠杆撬木筏时,杨雅韵匪夷所思地看着木筏。她从李荔手里抢过木棍,还是以那块石头为支点,她没有理会浮球缝隙的阻碍,把木棒插入缝隙里,与夹板呈钝角。像这样一撬,果然感受到了阻力。我们成功了,木筏向后挪动了一小步。我们模仿起样子,共同用力,果然是人多力量大,这艘木筏在我们齐心协力地推它,木筏的庞大身躯浸泡在了有丝丝浑浊的海水里,水泼在我们身上,但是我们没有感觉,只有向其求助,回家心切的心情。

扬帆起航,今天艳阳高照,阳光正好海面几乎没有波浪,风平浪静,风向也是我们正好需要的,一切都像是在配合我们的归家计划。

木筏游荡到海上油井周围,因为不会收帆,所以我们急需找一个落脚点,卡住木筏,帮忙停船。“天助我也!哈哈哈。”李荔欣喜若狂地大笑,“停船地点正好在登上油井的梯子。”只见远处,一架黄色的梯子连接着海上油井的平台,下面悬空。它的两旁,两根细柱如同定海神针,伫立在海底,它的空隙恰好足够卡住我们的船。

李荔抓住梯子,我们的身高太矮,需要踮起脚才能够抓住。他继续往上爬,爬了几步,脚终于踩在梯子上,紧接着,他又往上爬了几步。伍恒志远想也没想,抓住梯子,使出一个引体向上拉了上去,很快赶上李荔的进度。我们也拉上了梯子,可是唯独李成概,他身材矮小,就算是跳起来,也无法抓到梯子。李荔见状,用命令的口吻道:“江华,你是最后一个,把脚伸下去让李成概抓一下。”江华露出满脸不情愿:“不要!”无论如何劝说,江华都不愿意。李荔无奈,他明白江华的德行,而且即使江华把脚给李成概,他的大小姐性格,不可能把他拉上来。虽然江华不给机会,但是李成概挺聪明。他灵活地爬上一旁的两根细柱,紧紧抱住,乘着还没有滑下去,它向右一跃,抓住了梯子,反超江华。跟随队伍,向上爬去。

攀爬了十分钟左右,我们登顶了。回望大船,木筏已经变成一个棕色的点,时隐时现。在观望海上油井的平台,寥无人烟。叉车、油桶无处不在,油桶东倒西歪,一堆一堆的。叉车也是乱停乱放,偌大的平台东西放置杂乱无章,偶尔一阵海风吹过,还能掀起阵阵尘土,就像是身处沙漠。这里十分寂静,没有海鸟,没有工人的谈笑风生,只有随处可见的星条旗猎猎作响。好像就只有我们几个活着的人,整座油井空无一人,死气沉沉。

“有人吗?!”李荔大喊道,回应他的只有从远处传来的回音。关霖道:“这里的国旗是星条旗,美国国旗。肯定要用英语。”伍恒志远明白了他的意思,用英语大喊道:“有人吗?”回答他的还是只有一些隐约能听懂的回音。“这不会是一个废弃的海上油井吧?”张美玲惊恐道,“塔吊上悬空的东西他们不可能不吊起来。还有这里这么安静,按道理,肯定有人会在这里工作啊。”

我们走着走着,突然看见,一具遗骸依附着油桶,身上还穿着肮脏的工作服。“啊!”江华捂着眼睛尖叫。我走上前去,这具骸骨还没有腐烂殆尽,还有恶心的蛆虫在上面蠕动。张美玲走过来问道:“他就在这里躺着?”我答道:“他就在这里躺着。”张美玲接着问:“没有人管?”我答道:“没有人管。”其他人也走了过来,团团把这具尸体包围。“这具尸体在这里这么久,怎么会没有人发觉呢?”李成概提问道。我们瞬间有种不祥的预感,“不会这座海上油井上,真的只有我们几个活人吧?”张美玲有点疑惑地看着大家道。“他死了,”我说,“别人没有发现,会不会别人也死了?”我们又陷入猜想之中。“别人都死了。到底是什么事情,能让这么多人死亡?总不可能是石油泄漏发生爆炸吧?那这座海上油井也不可能保存下来。难道是某种病毒?还是说是美国政府故意这么做的?”张美玲道。想到有病毒,我们不寒而栗,天真地用手捂住口鼻。然而这也可能是政府所为——死人了,但是政府却没有采取救援行动,甚至都没有把这些遗骸运回本土。我们的想象力促使我们把这两个猜想联系在了一起,李成概激动地道:“会不会是政府来到这里,故意在这里使用生化武器,把这里的人杀死了。所以他们才没有来救援,因为自己都知道。”关霖反驳道:“你知道美国有多缺石油吗?他们的石油很多都依靠进口,现在有一个海上油井,他们还要毁灭它?”李荔定下决策:“既然我们推测这里有病毒,那就要防范。如果还有些许病毒有活性,那我们就完了。先回船上,等过了这个晚上,明天再上来吧。”眼看西边已经传来太阳的余晖,我们回到船上早早休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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