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. 我思君处君思我(1)【1 / 3】

今天和昨天并无什么不同,照旧是早上文课,下午武课,那文课先生还在教千家诗,武课也只在教一些基本功。

即便有些人早就学过了,有些人还跟不上,在他们眼里都无所谓,好似只要完成自己每日的任务就好了。

一连好几天,文课先生才布置了第一份课业,要求他们把上课学得两首诗抄写一遍,再加之注释在旁,此外便无其他。

布置完课业,他们便早早下课,回院用饭后再去往演武台,午后也只需要在树荫下东倒西歪地练一个时辰就可以结束。

殷上收起书,看着屋外淡色的晨雾和暖阳,心想,这黄粱绕枕蜜,实是腐心蚀骨毒。

……

晚间回院,殷上随手便写了一页字,草草完成了课业,又趁着晋呈颐在做饭,殷上便随林泊走进了一间厢房。

那屋子里的东西被他们辟空,用练武的地方。

璞兰台自他们住进来的第三天就有了卫士巡逻,是保护也是监视,殷上不欲什么风头,便只能稍微隐秘一些。

林泊今年二十一,父母都是殷术的心腹之臣,后又师从亓徽武学大家陈玄道,五岁拜入师门,随着师傅游历各方,虽然年纪轻轻,但轻功和剑术都已有小成,殷上四岁开蒙的时候便陪在了她身边。

晋呈颐年岁就要更小一些,今年不过十七,但基础扎实,箭术一绝,眼力极佳,殷术也是精挑细选,才让这两个人护她来到了定周。

殷术才八岁,但武器已经从木剑换成铁剑了,虽还未开刃,但其威力也不可小觑。

练了大半个时辰,二人才从屋里出来,吃了饭,殷上又在屋内看了一个时辰的书,这才在林泊的催促下洗漱睡觉。

第二日正是休沐,但殷上仍然卯时起床,慢条斯理的的裁纸、磨墨、润笔。

手腕悬起,站姿挺拔,微微低头,微熹的晨光给她的轮廓度上一层金边,面容沉稳又平和。

悬腕落笔,一笔一划间不疾不徐,自有章法。

自开蒙起的那一天,不论春秋冬夏,寒来暑往,她都准时卯时晨起练武习字,既要师承名师大家,也须临摹古贤真迹。

焚膏继晷,日复一日,不曾有一刻懈怠。

……

练完字,殷上又随晋呈颐练了一会儿武,吃了早饭本想休息一下,却见索千钰拿着一本书,可怜巴巴地来找她了。

她照旧朝他挥手,说:“过来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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