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京彻底懵逼了,疑惑的看着高俅。
我什么时候找你来教我孙子踢球了?
我怎么不知道啊?
我现在七十都没到,应该不至于老年痴呆啊。
好像也不好说……
蔡京想了想,自己这些年记忆力确实衰退不少。
心中又有些拿不太准。
“太师在想什么?”
“哦,拙孙如今陪几位小王爷读书,尚未回来。”
蔡京一边判断自己有没有老年痴呆,一边顺口道:“还请太尉稍等片刻,老夫先把寿帖写好便是。”
虽然蔡京想不起来有这茬了。
但随便写个寿帖,对他而言毫不费力。
至于高俅的蹴鞠水平嘛……
蔡京确实也有所耳闻。
用来交换的话,倒也不算吃亏。
“那有劳太师了。”
高俅大喜,跟蔡京相视而笑。
**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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