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老太太看病呢。”左曼殊温婉道。
吴卿卿不以为然，轻蔑道：“老太太身子骨向来硬朗得很，还用她看什么病。”
不赞同她的话，左曼殊款款而言：“你我都不是大夫，怎地就知道老太太身子状况了？”
“嘘！”
老太太身边的大丫鬟秋洳出声警告她们不要出声。
听见动静的老太太斜眼过来，没好气道：“什么莺莺燕燕都跑过来，看见都没了心情。”
“你......”
“做什么去？还想跟老太太打一架？”吴卿卿就要开口理论，被左曼殊拉住，不咸不淡地说。
吴卿卿不忿：“可这也太过分了。”
这时候秋洳走过来，恭恭敬敬行了礼，对她们下逐客令：“若是两位姨太太觉得这里容不下你们两尊大佛，大可以现在离去，免得扰了老太太清闲。”
“你怎么说话的。那边害死了两条人命的你怎么不管管？”吴卿卿自进府以来，还没有被人这般轻慢过，当即就训斥道。
秋洳面色不改，但到底是听进了心里去，暗暗也对林逾静设了防。
左曼殊缓缓责备她：“四太太说话未免没有分寸了，三太太挖坟验尸，也不过是为了自己清白，怎么可能会对老太太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。既然我们在这里讨嫌，不如先回去吧。”
两人携手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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