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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升的祖师爷？
这还是姜劲第一次知道，原来祖师爷并不是去世，而是飞升。
“祖师爷……到达什么境界了？”
“洞虚七九界。”
姜劲意外地看向尹明轩，印象中，尹师兄很少会主动回答问题，但现在竟然主动回答。
“洞虚……七九界？”
他只知道在超凡之上，分为三个境界，分别是炼意、洞虚、天人三个境界，除此而外，皆一无所知。
“是的，炼意、洞虚、天人是三大境界，但是在这三大境界之中，又分为九层，每层共有九个境界，共八十一境界，合九九归一之数，意为圆满。”
万俟乐为姜劲解惑后，继续道：“当年祖师爷达到洞虚七九之界，逢雷劫，雷劫劈开东神州所在的界面，祖师爷留下石柱剑意后，便到了另一界面。”
界面这个概念，姜劲前世没少了解过，他曾经就怀疑，东神州少有超凡者，是因为万年前的那一场大劫导致界面崩碎，灵气溃散，让武者断了修炼的源头，才会如此。
如今听了万俟乐的解释，更加确定了他的猜测。
“那我们还有没有可能……”
“没可能了。”
万俟乐知道姜劲想说什么，却直接无情地打断了他的话：“我们如今能达到洞虚，便已经是人上之人，万年难得一见的仙根，若想达到天人，是不可能的事情。”
姜劲沉默，看向自己的系统，不知道身怀系统的自己，能不能突破桎梏，成功到达天人界，甚至能不能像鹏元派祖先一样，劈开界面，到达更易修炼的界面上去。
轰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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