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人听后大吃一惊,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我。
听到付小军死了,我也大吃一惊,看到他们都把目光投向我,我又吓了一跳,赶紧解释道:“不是我杀的。”
这无疑是废话,甚至连他们都可以给我作证,付小军不是我杀的。
他们一阵错愕之后,立即鱼贯而出,朝隔壁的紧闭室跑去,我也紧随其后跟了过去。
付小军死了。
他用手指着天花板,两腿翘在空中地躺在床上,整个人就像是一尊雕塑,两眼充满了惊恐。
我忽然感到他的死,对我是种最好的解脱,因为用不着再担心他胡说八道。
可隐隐地,我又有了另一种担心,他现在是死了,但此前却活的好好的,我却说他昨晚就死了,那这段时间要是追查起来,我怎么解释?
教导员回头问那个脸色吓得苍白的哨兵:“怎么回事?”
哨兵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我......进来叫他时,他就是这......个姿势指着窗外,我......我见他没理我,就向前拨了他一下,结果他就......就这么倒在了床上。”
他们几个人又回头看着我,我赶紧说道:“是的,昨天就是这样,我进岗哨时,他就是指着窗外,我一拨他,他就是这样倒在板凳上,所以......”
高干事立即冲到后面的窗户边,朝外看了看,除了后山上的皑皑白雪外,什么也没有。
营长也以最快的速度冲出禁闭室,跑到楼后四处搜寻了一遍,外面都是厚厚的积雪,如果有什么人或者动物出现的话,应该能够发现踪迹的。
我看到他一直朝后山坡上的一个已经废弃的厕所走去,回来时朝教导员、高干事他们摇了摇头,意思是什么可疑的情况都没发现。
教导员再次朝后山那个厕所瞟了几眼,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,但却没有吭声。
我忍不住跟着瞟了一眼那个厕所。
据说部队没有修建二层楼的营房时,都是过去老百姓留下的一层楼的民宅,那时整个营区里有好几个公共厕所。
等到修建新的营房,营房内都有卫生间后,那些厕所都被拆除了,只有后山上的那个还留着,据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,就是因为没人再到后山去用那个厕所,也就没有人去管它。
可从教导员的目光和神态中,我隐隐感到那个厕所好像有什么古怪似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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