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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五章救朋友2
李虎说:“我想打听一下她二人去了哪里?”店主儿愣了下神儿‘哦哦’两声,片刻后他问李虎说:“你和她们是嘛关系呀?”李虎说:“是我的两个女朋友。”店主儿又‘哦哦’着两眼贼咕咕看了一下外边儿,贴近李虎耳边儿小声说道:“兄弟,实话对你说呀,这两儿妹妹可是惹大祸啦,现在全天津城都在辑拿她俩啦,听说她俩儿可是妖精变的,在城里可是吃杀了不少人哪。兄弟,我劝你呀,关系要是一般就别乱淌浑水啦,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呀。”李虎听罢笑了笑对他说:“啥妖精呀,纯是别人瞎造谣,我们都是从小长起来的至亲,她们吃人不吃人我还不知道吗?这里不知是出了啥事,让别人给诬赖啦。店家?请指条明路,我一定要找到她俩,问问吃人是咋回事呀。”店主儿听李虎这么一说,对妖精吃人也就不当回事了。实际,他对妖精吃人一说,根本就不相信。但为不摊这种浑水儿,还要让李虎能有线索,对他便说:“兄弟,我在屋里和你说的话,你出门我可就一概不负责啦?以后出嘛事,你可不能连累我,我开这个店,起早贪黑的不容易,咱是犯忌的东西不吃,犯法的事咱也不做,做了咱这脑袋也担不起。”李虎明白他说的话,保证地对他说:“店家你放心,就是我掉了脑袋也不会说出您来。”店主儿点头一指大门口外对他说:“你找大门右边儿第二个拉洋车的吧,那天两个姑娘是坐他的车走的,他应该知道两个姑娘去了哪里。你可不要把我卖给拉洋车的呀?”李虎冲他拱手一谢说:“我明白,多谢多谢。”李虎转头出来直奔大门口。他来到坐在洋车把上等人的车夫前,车夫见来人坐车忙站起身笑着脸问李虎说:“先生,想去哪儿?咱地面熟,腿脚麻利,保您满意。”李虎随即掏一块大洋递给他说:“拉我去前边儿吧。”车夫不知李虎说的前边儿有多远,便殷勤地请李虎上车后,超车把顺墙子河边儿小跑起来。当车夫拉李虎到一片树林前,李虎叫他停下洋车,他下车对车夫说:“大哥,我有件急事要向你打听,走,咱到树下说吧。”车夫见他满脸忧忡的样儿,不知要向自己打听何事,心里有些发毛地跟李虎到林中说:“先生,我是个臭拉胶皮的苦力,就是靠辛苦赚点钱养家,社会上的事咱不参与也不打听,拉家带口的知道多了也是事非,请你还是另找别人吧。”他说着掏出钱便递给李虎,李虎推开他的手笑着说:“大哥,请您不要误会,我不是坏人,也不向您打听社会上的事。实跟你说吧,前几天您拉过我的两个妹妹,二人出来这几天了也没回家去,家里有些不放心。所以,父母让我来天津找她们快回家。”车夫一听是两个姑娘的哥哥来找便放了心,问李虎说:“你怎么知道是我拉她俩的呀?”李虎一笑说:“人的名,树的影吗,您就不用细打听啦。”车夫见他不肯明说,怕李虎使诈,另外,李虎说话与两个姑娘也大不一样,便问李虎说:“我听你们说话的口音不大一样呢?”李虎点头说:“对,我的两个妹妹说的都是湖南话,我的话又带西北口音,对吧?”车夫笑了。李虎在真人面前也不说假话,简单把遇二人的经过述诉给他,车夫这才相信李虎不是在蒙骗。忙对李虎有些歉意地说:“前几天我是拉二位姑娘去了劝业场,可二人很快从劝业场里慌张地跑出来啦,我看二人的样儿,可能是在里边儿出了嘛不顺心的事,我也没敢多嘴问二位究竟出了嘛事,她俩上车后我就拉着跑。当时我还想,准是二位偷了人家的嘛东西被发现啦。可看二人气愤的表情,又不象是偷东西的样儿。我问二人去哪里,一人说,还到这住的地方来,我是马不停蹄地朝这儿跑,到小西关附近时二位姑奶奶就下车啦。你猜怎么着,还没两袋烟的功夫,城里就炸了窝,到处是枪声和喊叫声,我拿耳朵一打听才明白,说有两个女八路变成了妖精在城里乱咬人、喝人血。唉呀,这他妈的是哪对哪儿,女八路还可以变成妖精?这他妈的不是胡扯蛋吗?我猜想二位姑奶奶准是惹出嘛幺蛾子事啦。”李虎明白苗凤飞、仆人相亲遇到了危险,但不明白危险是在王猴儿身上,认为是因为二人漂亮惹出的祸。为多想了解二人的一些情况便又问车夫说:“大哥,还知道她俩啥事?”车夫摇头惋惜地说:“不知道啦,这两天我也在焦虑,两个如花般似玉的大姑娘要是被他们抓住,可就遭大殃啦,还不知受嘛样的阳间罪啦。这几天我也是留心踅摸她二位哪,要真是遇到她俩,我一定把她俩拉到家里躲避几天,风头过过我再想法把二位送出城来。多好的两位姑奶奶呀!坐车多给钱不说,还让我老爹吃上了狗不理包子,妖精哪有这么好的心哪?恐怕是有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啦。”李虎对他说:“大哥,我多谢你啦,你一定还要帮我继续寻找她二人,我不会让你白帮忙,到时我会重金酬谢。”车夫说:“用不着,用不着,我冲两位姑奶奶的善心也要全力帮忙。这样吧,你每天上午到我拉车的地方去一趟,有嘛消息咱好勾通。”李虎非常感谢车夫的热心相助,车夫拉李虎回到原来的地方后,马上把附近十几个拉洋车的人组织起来,让他们分头暗中打听。李虎对城里环境不熟没敢停留,把独轮车上的几捆苇送给店家后,在吃中午饭前他推车出城赶到码头,把情况和马光强说了一下,马光强认为只有等。
苗凤飞、仆人二人去了哪里呢?当二人坐车快到小西关城门时,仆人心中突然迸出‘车、船、店、脚、衙’没罪都骇杀这句话,她心里一动叫车夫停下后扶苗凤飞下车,她让车夫走,车夫连连道谢二人后离去。仆人见车夫走远,这才对苗凤飞说:“家主儿,可不能让他知道咱的行踪啦,谁知他有着啥子样的背景啊?现在咱一刻也不能掉以轻心啦。”苗凤飞点头,从内心佩服仆人的机灵。便问她说:“现在该去何处?”仆人说:“咱要赶快出城去码头,坐船离开。别一会儿那瘪混球球带人来找咱的麻烦,出门在外小心为上,到拼命的时候绝不手软。家主儿,你相的此人不是个啥子好鸟儿,他在此地肯定有势力。咱让他抓到一定是大难临头,人生地不熟的出啥子事,也不会有人出头帮我们,要是有李虎哥哥(锅锅)在该有多好?”苗凤飞点头一笑。为出城二人疾步朝西城门走。当二人离城门还有一百多米时,二人同时看到从东开来三辆坐满鬼子兵的三轮摩托车,被车轮带起的尘土腾空飞散,眨眼间三辆摩托车开到城门洞下一字排开封住西大门,车上三挺机枪冲着城内,看机枪手的样儿是作好随时开枪的准备,其他鬼子兵下车后端着枪,用枪上明晃晃的刺刀阻断进出城的行人,一个鬼子官儿用战刀指挥着看城门的伪军关上大门,一种临战状态。
苗凤飞、仆人在远处看到这城门突变的情况后,认为有可能是冲自己来的。看阵势城门一时半会是不能开了。仆人见不远处有个茶摊儿,便一拉苗凤飞说:“家主儿,咱到茶摊儿喝口茶儿,看是啥子来头,眼下是不能出城啦。”苗凤飞随她到茶摊前,仆人找女摊主儿要茶,摊主儿问她说:“喝大碗小碗的?”仆人说:“要大碗的吧。”摊主儿拿碗提壶粱给二人倒了满满两大碗茶水。仆人见这装茶壶的蒲草花外套编织的很是好看,没话找话地便顺口问摊主儿说:“大嫂,这是用啥子草编成的?挺好看吗。”大嫂回答她说:“这是用蒲草编的,壶外有它这层啊,冬天能保温,这热天也不让水凉,嘛时候喝都能温度适口儿。”仆人让摊主儿把水端到桌上,苗凤飞望着粗瓷大碗里的茶水泛着混沌的红色本不想喝,知道此茶质量低劣,喝到口中也没味道,因有些口渴,无耐双手捧起碗轻喝了一口。果然茶水在口中泛出涩滞,不由眉头轻轻皱起。仆人看到她的表情后笑着劝说道:“家主儿,咱出门在外不同家中,一切要顺从环境才行。北方不产茶,对喝茶也没啥子研究。再说,咱到这路边摊上喝茶只能是解渴,可不是品茶论道的地方哟。”苗凤飞点头笑着喝下一大口,嗓子也感到了些舒服。这时仆人抬头发现不远处路上有十几个伪军和八九个鬼子兵,还有些身穿黑裤祅斜背短枪的人。他们一路边查行走的女人,边向茶摊儿这边走来。这时苗凤飞也看到了他们,心里一惊放下茶碗对仆人说:“花儿,不好,他们专查女人,分明是对咱俩来的,走。”仆人掏出两个大子(钱)给摊主儿,起身和苗凤飞就走。可她二人的紧离却被一个伪军看到了,他端枪对二人高喊道:“你俩别走,接受检查,再走按妖女处理啦。”仆人见有条胡同一拉苗凤飞说:“家主儿,咱不停,进胡同去。”二人转身往胡同里走,鬼子兵见状嘴里骂道:“八嘎,妖女站住的有。”他话刚说完‘叭叭’地朝二人开起枪,他们这一群打着枪蜂拥般地朝胡同追赶过来,嘴里怪叫着‘抓妖女呀,发现真妖女啦。’……
苗凤飞、仆人顺弯弯转转的胡同慌乱飞走,‘叭叭’的枪声在二人身后不绝于耳,纷飞的子弹在胡同‘吱吱’地叫着,有的打在青砖上发出一声闷响后,便冒一股烟尘儿。当二人要走出这条胡同时,胡同口迎面儿早被几个黑衣人持枪堵住。他们的短枪也都对准二人,二人再想往回退已经是不行了。后边的日伪军眼看就追上来了,二人在瞬间的犹豫中,后边追上来的鬼子一枪打在苗凤飞的胳膊上,苗凤飞感到一阵麻木后,皱眉看时血从胳膊上淌流出来了。苗凤飞咬着牙贴靠在墙边儿,仆人忙把自己贴身的粉色兜乳布摘下撕成连着的两半儿,为苗凤飞快速绑好流血的伤口。这下二人一改平日那娇滴滴的样儿,心內顿时生出杀机,明白死就在眼前,要想看到明天的太阳只有不死。所以,二人都立起了眼,苗风飞粉嫩生生的脸上,被内心充满杀气的血壮出暴露的青筋儿。对仆人咬着银般的牙说:“杀死他们。”仆人点头,美丽的小瓦刀脸霎时绷绷地变成白色,凤眼中冒吐出寒光,从胳膊上眨眼退下两把窄窄钢刀握于手中,她这两把刀长不足半尺,刃不满四分,但透着秋水蓝般的寒光。写时迟那时快,仆人就地一滚,如是沙漠中的一团棉絮被大风吹转一般,转眼滚到开枪的鬼子兵面前,鬼子兵没看清眼前飞来的是什么东西,什么干活地干字说出一半,感到肚子下一凉,上下象通了气一般,再想说‘活’字可就没了底气儿,自己见血、肠子往外喷冒,‘呜’地一声倒在地上。
仆人又飞般滚到另个鬼子兵脚下时,双刀对准他肚子下狠狠两刀,刀快得没等这鬼子兵有反应,她又冲向第三个鬼子兵,没用二分钟这十几个人全被仆人用刀捅露肚子,有的傻看着自己肚子冒血都不知是怎么回事,等到疼的时候,才知死期到来,在想吃人饭只等下辈子了。
仆人见这+几个人都蹬腿死亡,长长出了一口憋在肚子里的气,握着没沾一滴血的刀回到苗凤飞眼前说:“家主儿,我把他们的肚子全捅透啦。”苗凤飞解恨地长出了一口气说:“干得漂亮,出了我心中的恶气。”仆人问她说:“家主儿,咱是前冲还是后走?”苗凤飞一指前面说:“走前面儿,我看这几个也是阳间饭吃够了。”仆人牙一咬说:“晓得,家主儿你不要动,我找个替身来帮咱挡子弹。”她把双刀退到胳膊上,跑到死鬼子兵的尸体前弯腰拉起一个,让他的死脸冲外抱着到苗凤飞跟前说:“家主儿,跟在我身后冲出胡同。”苗凤飞点头对她说:“你在前掩护好,这几个我来收拾。”她说完瘪了一下肚子,从腰间抽出一把一寸多宽,二尺有余的软剑在手。这把软剑是她临来前特意做为腰带佩在腰间的,软剑外用红布包着,目的是在危难时防身用。她这把软剑,并不是一般的普通软剑,而是有着传说很奇的一把软剑。
相传,此剑来源于明朝建文元年的一位藩王之妻手中,藩王妻虽是女流,但有着一身超人的武功,藩王为迎取她,请名人用‘顽石’耗时三年,打铸了这把轻如鸿毛、软如流水的软剑赠予她。她见这把软剑形态优美不说,见风能硬如岩钢,刃能砍断风吹的软絮,可以说是把杀人不沾血的宝剑。藩王妻整天带上身,于藩王一起征杀敌对。后因她遇难身亡,此软剑也失踪……
当苗凤飞、仆人刘花跟师傅学艺期满,师傅为她配了一件防身兵器,就是这把无骨剑。因刘花有两把家传的精钢燕尾小刀可以防身,师傅没再给她配什么武器,但特意教会她一套小刀夺命法。她的这两把小刀刃窄锋锐、质量上成,出自清朝雍正五年,也是一件世上独一无二的好兵器。二人在空闲时间,还研究出了小刀配软剑的一套刀、剑法。二人把这套刀剑法练得是完美无缺,配合的更是出神入画,不说是登峰造极,也达到了如火纯青……
仆人抱死人当挡子弹的靶子在先,苗凤飞握剑随后而行,二人移行换步,身体飘逸着如气般地眨眼到几个黑衣人眼前,仆人把尸首投向一人的那刻,苗凤飞的这把无骨剑已经抹下了一个人的脑袋,当她抹掉第三个人的脑袋时,第一个才从立着的脖颈腔中喷出彩红,然后‘叭’地扑在地上,有一个在死前不自主地抠动手中的枪,子弹全打在自己脚下后倒地。看抓‘妖女’热闹的人,没看清苗凤飞手里有剑,倒看见几个人的脑袋滚落在地上,而且眼睛都还在闪动着。这下他们真象是见到老虎一般,炸营地喊叫着“妖女杀人啦,一指就死呀,快跑吧,见面吃嘛嘛不香啦。”众人向三面散奔而跑,没人敢向二人这边跑,二人从‘妖女’又变成杀人的‘见面死’。混乱中苗凤飞被仆人扶着转走到另一条胡同。二人进胡同没走多远,后边‘哒哒’的机枪声,‘叭叭’的长枪声,‘呯呯’地短枪声一同响起。仆人问苗凤飞说:“家主儿,伤啥子样儿?”苗凤飞说:“没啥子事。”仆人说:“一会儿找个安全地方,我帮你上些药哪。”苗风飞点头。二人继续前行想摆脱敌人的追击。
苗凤飞、仆人被敌人的从这条胡同又追到另一条胡同,二人地形虽然不熟,可这猪大肠套羊小肠般的弯弯胡同却帮了二人的大忙。她二人也没分清东、西、南、北,见胡同就钻,有时二人遇到死胡同不得不翻上矮墙跳到另一家,她俩在误打误撞中到了一所青砖砌的高墙下,二人扬脸见高高的墙上还竖立着铁丝网,明白这不是处平常之地。苗凤飞问仆人道:“这是啥子地方呀,还装有铁丝网?”仆人眼望高墙摇头时,飞叫的子弹纷乱地打在墙上发出‘卟卟’声,有的钻入墙中冒出一股烟儿,有的撞到墙后落在地上,二人知道这是枪型造成的。仆人见情况危急一拉苗凤飞说:“家主儿,咱顺墙走。”苗凤飞随仆人顺直墙下的胡同疾步而行。走着走着在前的仆人站住脚回头对苗凤飞说:“家主儿,咱晦气,这是一处监狱吗,走。”她拽苗凤飞转到另一条不规则的小胡同中,此胡同宽窄不一,曲曲弯弯的砖墙沉旧低矮不平,有的是用旧木板搭挡起来做自家院墙,二人知道这胡同居住的都是平民百姓,不想惹出什么事非给百姓带来灾难,可事以愿违。当二人又向前走了一段时,仆人发现这条胡同并入一条大胡同中,大胡同两端都有日伪军持枪见门就进,一家也不放过地向这边儿搜过来。二人怕被敌人发现转头回走,仆人见有户人家房矮院墙也低,后边还连着一处厕所,她拉苗凤飞先上了这家墙头后,紧走一段上了厕所,过厕所二人跳到另一家房上,顺房脊前行中,突然,枪声大起,子弹怪叫着朝二人飞来,她二人都知道这是被搜查的日伪军发现了,她俩怕被子弹打重,跑了一段后跳下房进入一家院中,空空的筚院没有二人藏身的地方。再想出院到别处时,可四处枪声不停,并伴随着‘抓妖女啊’的喊声响遏行云。苗凤飞问仆人说:“绝境就在眼前,该怎么和他们拼哪?”仆人冷笑一声,对她说:“家主儿你放心,咱会平安无事的,就凭这群臭男人还能把咱逼入绝境?那是他们妄想啦。就是死咱也要杀他个人仰马翻,咱躲是为不要在扩大事态吗。不长眼的他们既然这样苦苦逼咱,咱还有何顾忌?杀他个痛快啦。”苗凤飞问她说:“还有何妙计?”仆人小瓦刀脸一绷说:“当然叫他们要尝尝咱姑娘的屁香散啦。”她说完把双刀退回到胳膊上,脱裤从屁股下方靠肉的裤衩中拽出一包东西。苗凤飞看罢羞笑着问她说:“你怎么还把这羞人的东西带在身上啦?”仆人邪笑一声说:“这丢啥子人哪?咱来北方路途遥远,人生地不熟地出啥子事没人帮咱吗。所以,我带它也是预防路绝时变逢生的吗。这屁香散可是咱的独家密器,对付这群臭男人最恰在此时的好吆。”苗凤飞点头说:“拿啥子东西配呀?”仆人说:“咱不会让尿憋死呀。”她用眼正踅摸着院中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时,突然,这家外屋门打开后,一老妇人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地张望院中,当她浑浊的眼神儿发现院角落站着的她俩时,便用她那苍老嗓音惊恐地问道:“你俩是嘛人哪,怎么还跳墙进院啊?要是想偷东西,你俩可是来错地方啦,就着我不喊人,你俩快走吧,偷嘛去找个富家。”二人一听老者把她俩当成了贼。仆人笑吟吟冲她喊着说:“老婆婆,别误会,我俩不是偷东西的贼,是被坏蛋追的没路才跳到你家的。”老者听到仆人说话是女音,先自我‘哦’了一声,然后说:“原来你俩是女人哪?是做了嘛事让人追赶的这么急呀?”仆人一指院外对她说:“你没听到外边儿都在喊抓妖女吗?我俩就是妖女呀。”老者听了慌恐地双手拍了一下大腿喊道:“妈呀,怎么是你俩呀?这真是越瘸越让棍子溜,快走吧,快走吧。我这穷家小户的可盛不下你们。”她出屋大着胆子要去开大门轰二人走,仆人脸一嗔对她说:“老婆婆,你可不要乱动啊,我俩走可以,但您老人家得送些草木灰给我,不然,你家沾上邪气儿,倒了霉可不能怪我没告诉你,我俩是妖女,满身都是妖气儿。”老者一听吓得不敢去开门了,慌着心地对二人说:“行行行,你俩站那儿可也别动啊,我这就给你去扒灰。”她转身回屋时仆人冲她一吐舌头‘嘿嘿’一笑,老者很快从屋慌张地端出竖尖冒流的一大柳条簸箕灰放在二人脚下,问仆人说:“这些够了吗?不够我还给你端去?求你千万别把邪气留我家呀。”仆人对她说:“够啦,你回屋吧。”老妇人脸带疑惑地又问仆人说:“你们妖精用这草木灰干嘛呀?”仆人用手快速拾捡着灰中的一些大点残渣儿骗她说:“我们不是妖女吗,凡是妖身上都有邪气儿,我们带点灰走,也说明把你家的晦气带走啦。”老妇人听仆人说话挺有礼貌,嘴‘哦哦’着并没走,还大着胆抽鼻子闻仆人身上到底是有什么妖气,闻了半天也没闻出仆人身上有什么腥臊味儿,只闻出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气儿,她怀疑地问仆人说:“你俩姑娘真是妖女吗?”仆人手不停地对她说:“别人说我俩是妖女那就是呗,我们有啥子办法呀?”她一指苗凤飞问仆人说:“你们妖精不都是来无踪去无影吗?怎么还叫人打伤呀?要不就是让二郎神的神狗咬啦?”苗凤飞知道她说的二郎神是西游记里的人物,笑着对她说:“对对对,是叫那条狗咬的,不过,我道行深是不碍事的。”此时老妇人也忘记二人是妖女这档子事了,关心地问苗凤飞说:“要不我给你拿药敷上吧?”苗凤飞说:“我是妖女,人间的药我哪能用啊?”老妇人对她说:“我看你两个姑娘就是人,嘛是妖女呀,別吓唬人啦。”仆人在她两人对话的瞬间配好屁香散,对老妇人说:“您快回屋去吧,我们妖女变脸就吃人肉喝人血的,马上我俩就变得青面獠牙啦。”老妇人疑信参半地回了屋,仆人也不管她是看还是不看,弯腰脱下自己脚穿的两只高腰丝袜,苗凤飞撑着祙口,仆人往里捧灰,霎时完成。仆人又帮苗凤飞重新上药包扎好伤口,然后自已脱下上衣和长裤,上身穿桃红色紧身小袄,下身穿水绿色过膝盖的短裤,又把黑长的头发绾成一个鬏儿朝着天,脖子上挂有装满灰的两只长丝袜搭在胸前,脸用灰涂抹了几下后,白润的小瓦刀脸马上有了脏兮兮样儿,乍一看真如小妖一般,她双手拿起胸前的袜子向苗凤飞挤眼一笑,真是满身妖气。苗凤飞也想改变一下行装被仆人拦下,她对苗凤飞说:“家主儿,你身上有伤,不能乱动。”苗凤飞听罢点头帮开大门时嘱咐她说:“你要多加小心哟。”仆人冲她嬉笑一声说:“家主儿,有你拿剑护在我身后,我还有啥子怕的?叫他们闻足姑娘这独具一格的屁香散。”二人对脸一笑,苗凤飞持剑在手。
这时有伙搜查的敌人呜呀喊叫地接近了大门,苗凤飞大门猛开,仆人顿如被鞭子猛抽转的陀螺,上红下绿手展双刀飞转起来,苗凤飞在她身后如影儿般地飘若浮云。
仆人使用的屁香散,是经二人多次用中草药研究出的一种阴邪之药。此药是专门对付男人用的,对女人没什么效果。此药经没结婚的姑娘放屁越熏,它的药性就越强。但本药使用的引子,必须是要让那些心存不轨的男人看到漂亮姑娘旋转身影儿,男人如果闻到此药,会引得他想入非非,最后能导致他情迷失智,相互残杀而不知……
二人风驰电掣般旋转着冲入敌群儿,鬼子、伪军被这突然飞现出的优美身姿所惊魂儿,片刻愣神儿中闻到一股香气儿。顿时脑袋里的法轮出现幻境,没被苗凤飞、仆人杀掉脑袋的人,真开始邪邪地傻笑着脱衣服,脱到赤条条后,先是双方厮打,最后动起枪来。在他们双方为女人拼杀时,苗凤飞、仆人已经冲过他们跑向前方。
夜幕降临时分,天津城内充满朦胧,只有街上的灯充当了光明使者,放射出幽暗黄浊的光线。苗凤飞。仆人在此时来到一处墙高院大的地方,苗凤飞问仆人说:“难道还是监狱吗?”仆人打量了一下这墙儿,又耳贴墙上细听院内,但院中静寂无音,对苗凤飞说:“不管它是啥子地方,先找到门口在说呀。”二人开始又顺墙找门儿。很快二人寻找到一处木制小门儿,仆人推了几下见门是从里插着的,便用力‘咚咚’地敲了几下,然后耳贴木门上仔细听,她听到有脚步声向门走来,接着木门响动后敞开,从里走出一身穿灰色道袍的消瘦人,混暗中二人没看出此人是男还是女,仆人要问他话时,他却双手合实在胸前轻声说道:“二位施主,夜色沉深,如上香,请明早到前大殿去吧,这里是寺院生活区,不便接待香客。”二人听此人说话是女人又是寺院,放心下来。仆人心眼一转来了主意,一笑对她说:“道家女菩萨,我俩并非是来上香,而是有急事要求助寺院,请你行个方便到院里说呀。”尼姑见二人风尘满面的疲惫样儿,又是女人,心虽不情愿,但还是让二人进了院,随后仆人转身替她插了门,尼姑见仆人插上门有些失色地问仆人说:“施主儿,你这是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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